“警察不管那个,你得提供证据。”王勇民说。
张子觉得挺新鲜,这跟电视和小说里的警察不一样啊。“什么样的证据?能证明我跟他不是一伙的?”张子讷讷地问。
“说说你跟他见了哪两次面吧。”王勇民说。
“第一次是他跟武军来罗老师的散打实战课上玩,我跟他打了打,他没怎么练过,挨了两下就不打了。第二次是我们学校文艺部中秋节在江边搞活动,遇到他,他们一帮人想捣乱,后来他看到我,赔了一百块钱就走了。”张子回忆着说。
“没有其他交往了?”王勇民问。
“没了。”
王勇民站起来,轻轻踱步。
“三百万的巨款,而且是抢银行枪杀押运人员,性质很恶劣,市局把它定为今年的重案要案之首。你今晚暂时回不去了。”王勇民说完,便走了出去。
张子没想到事情如此严重,大脑一片空白。
刘刚拿出纸杯,给张子和赵飞各接了一杯水,递给他们,也走了出去。其余四名特警队员跟着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张子和赵飞。
“今晚回不去睡哪儿啊?明儿上午我还有课呢,老师划复习重点。”张子喃喃地说。
“我也有课。”赵飞叹了口气。
坐了一会儿,赵飞说:“你说如果是你来报案,是不是就算自首立功,不予追究了?”
“自首个头啊,我又不是罪犯。我是被连累的好不好。”张子瞅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那你争取争取啊,啥时让咱们回去?”赵飞站起来在屋里遛达。
“他让我提供不是同案犯的证据,我都说了啊,第一我没参与,有证人,第二我们不熟,你都听到了。”张子说。
“对啊,还要什么证据?”赵飞也不解。忽然说:“难道怀疑你是策划者,背后的老大?啊?”赵飞一脸坏笑。
“你也香港黑帮片看多了。”张子被他逗乐了。
赵飞忽然想起《山城晚报》上那篇悬赏,便说:“刚才王队长说如果起获了赃款,政府给5万奖赏。这下我们要发财了。”
张子盯着他,不敢相信。
“看眼前这架势,不给抓进去连坐就不错了,还给赏钱?”
“是真的,晚报上的悬赏我都看到了,咱这是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赵飞说。
“那以后抢银行的一看跑不了了,就去自首,或者提供线索,这不旱涝保收了?哈哈。”张子被自己的惊人推导乐得直拍大腿。
赵飞挠着头皮也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招了?”王勇民脸带笑容,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