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里居然着火了,牧宴听着外边行步匆忙的门徒以及仆人,一个接着一个搬水,灭火,牧宴睡眼朦胧的从屋子里出来,看着从面前提水离开的人,以及来提水路过这里的人,直到牧宴看到熊熊烈火烧着,浓黑的烟火一直飘到天上,星火子四处飘『荡』,火舌放肆的『舔』舐着下弦月。那瞬间,牧宴才从『迷』糊之中惊醒过来,而这个时候最是需要要谢沉封坐镇指挥的时候,谢沉封却不在练衣教内,突然失踪了。
他的屋子里不见人影。
被褥上也感觉不到温度,应该是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谢沉封为何离开练衣教,这点放开不谈,单说一个堂堂的教主要偷偷『摸』『摸』的走?看来不是去做什么好事了,多半是见不得人,这件事应该是不能被公开知道。
现在的近况,他作为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不适宜在出门,万一又被人盯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教主不在,牧宴只得上前指挥着众人,救火去了,至于,白荷她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哪里稳得住?一时之间也混『乱』了,牧宴让人将白荷带回去,稳住慌张的情绪。
这次的火分外的大,足足烧到半夜才被灭了。
把书阁烧了个差不多,好在这个书阁是单独分割开的,不然烧到其他地方可就不好了。
这次事情追究后续责任,不由牧宴来管辖。所以牧宴也就那样质问今天是谁在书阁值班,轮班的有几人。
令牧宴在意的是谢沉封怎么突然间就走了。
而且还是以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怕不是去见聂清河了?
牧宴这会子没了精神要入睡,一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她下意识的联系到那张写着尸体已经在河边找到的信条。
莫不是与此有关,一般言情小说出现这种剧情,像这类线索多半是有用的,如果是这么一回事,那死者与谢沉封的关系匪浅啊,半夜都要去看看他。
次日,谢沉封很快就回来了。
牧宴没有去询问谢沉封去哪里了,以她这般身份,怕是不能够质问主人家。
白荷从外边进来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就像是往常一样。
“今天,谢教主回来了,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嗯听旁人说,没准是去见那女人了。”
牧宴漫不经心的开口,然,白荷却极力反驳道。
“这怎么可能,早上的时候,我给谢教主收拾衣物的时候,衣物上也没女人的头发,也没胭脂水粉的味道,衣服倒是挺『潮』湿的,就像是衣服没晒干一样。”
“是衣角这种,边边角角的地方吗?”
牧宴下意识的想到了河边。
“不是,而是一整件衣服。”
白荷丝毫没有意识到牧宴在套话。
“奇怪,昨天也没下雨,怎么回来的时候衣服湿冷的。”
大历到冬天的时候不似其他国家那样,地处位置虽然会下雪,可都是干冷,而不是湿冷。
能在一夜之间回来,回来的时候衣物是『潮』湿的。
牧宴能想到的地方只有一个:汇璇谷附近
那里经常会聚起雾气,温度总是偏冷而且『潮』湿,距离这里也不远,倒是挺近的,此地还有一个特征明显的地方,那就是——那是个坟墓聚集地。
看来,多半是跟那死者有关。
牧宴这么想着,心里有所打算。
不如明天去哪里吧,看看能否有什么收获。不,就下午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