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资历深一点的刑警走了进来,拖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梁鹏志。
梁鹏志也看着他:
“怎么,上一个打不过,换一个来啦?”
“孩子年轻,您别见怪。”
“不怪不怪,谁没个年轻的时候。”
“您年轻的时候,可是也有着宏图伟志吧?不然怎么市长千金非你不嫁?”
梁鹏志看了他一眼:
“说的是呢。”
“这按说应该把这样的老婆捧在手心里,你怎么就给人扔在车库里?不怕她娘家来收拾你啊?”
梁鹏志没有接话,只是说:
“要不这样吧,您让我去看她一眼,你就知道真相了。怎么样?就看一眼。”
“那不行。”
“那你倒是敢说,她从车库出来到现在,没有一次说想见我吗?”梁鹏志反问。
刑警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
“她打了镇定剂,刚醒,梦话里面没说要见你。”
“呵,”梁鹏志仿佛有了预知功能一般,“等着吧。”
“我要见他!那是我老公!”
“求求你们,你们都是神仙吧?就让我见见他吧,求求你们了……”
“那是我的老公我的丈夫啊!凭什么不让我见!”
刚刚为了让夏织冉吃点东西,护士松开了她的约束带,谁知道夏织冉这就发了疯,哭着喊着要见梁鹏志,大有见不到面就撞死在众人面前的姿态,警察也没有办法,两边都吵着要见面,但是贸然见面又确实不妥。
此时,海琳娜和任白的出现,让几位警察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可是海琳娜却说,自己和任白,都不适合去直接面对当说客:
“梁鹏志和我、还有任白都有其他关系,我和梁鹏志是同事关系,任白是他的学生,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完全中立。”
就当几个人又泄气的时候,海琳娜却又说:
“但是可以派一个你们的人,最好是女性,散下头发戴上耳机,我们在后方教她怎么处理。”
“这个办法可以啊!”刚刚那个被梁鹏志从病房中气出来的警察说。
几个人一番商议,便找到了昨天那个烫伤任白的小民警郭俏,然而郭俏却没什么底气,毕竟自己经验不足,害怕再像昨天那样把事情搞砸。
然而任白却安慰她说:
“没关系,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你年纪小、看起来没有什么城府,就是最好的保护色。梁鹏志虽说是个聪明人,但是灯下黑,他反而会对你放松警惕。而且,我们都会在后面保护你。”
郭俏看着任白,明明两个人年龄相仿,任白却像一个大她很多的长姐一样,让她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与安心: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完成这次任务的,不会拖大家的后腿。谢谢你,还能再信任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