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听说吗,今早负责送饭的人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别提有多骇人了。”街上的一名女子神色十分惊恐的形容着。
“你见到了?”身旁的男人问道。
“我上哪里见到去,自然是听说的。”
“口说无凭又不是亲眼所见。”男人担忧的看向皇宫的方向。
逃是逃出来了,但任延贵根本不知道夏茗希为何那夜会突然如此撕心裂肺的呐喊,夏茗希究竟还有多少隐藏的秘密?
“诶你这个人,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那女人本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什么都知道,别人才能注意到自己,被任延贵这么一打断很是不满。
“你!你这么传出了个谣言,一传十十传百的,好的都会被你说成坏的。”任延贵没想到她这么理直气壮。
“而且,你让大家评评理,昨日还叫的那么惨,今日就没了声音,这原因难道不是板上钉钉的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那女人见向这边看来的人越来越多,白了眼任延贵后便没再回扭头走掉了。
任延贵犹豫再三决定回到夏茗希那里,些许夏茗希强大到一个人可以处理好这些事,但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任延贵看了眼那女人离开的方向:“先给她一些教训吧。”
当你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时你却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便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任延贵沿着那女人离开的方向跟去,途中想着是将她捆住扔在路边还是蒙住她狠狠打她一顿。
就这么走着最终在一处小巷处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景象任延贵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躺在地上,舌头和耳朵都被割了下来,从女人身体扭曲抽搐的程度不难看出究竟有多痛。
而蹲于女人身侧的男人转着手中的匕首正在女人眼睛附近比划着。
“长这些东西可不是为了让你听闲话,说不该说的话的,如果眼睛也挖了下来,你应该便记住了吧。”
女人害怕绝望的疯狂摇头,口齿不清的“呜呜”喊着,甚至被吓到失jin。
“不能记住?那真是可惜。”
女人先是摇头,听到这话又急忙点头。
“点头?看来你也觉得很可惜。”
女人接近疯掉的从嗓子发出低吼的声音,甚至歪过头用侧脸猛的磕着地面,希望能换来他的同情。
“很痛吗?”
女人扭曲的脸上满是泪水,重重的点着头。
“你们在赌坊下注时,她比你们更痛苦,可有谁放过她了?”男人闻到了女人身上传来的异味,起身与其保持了距离。
男人话锋一转:“在那里看了那么久,还不出来?”
任延贵紧张的从暗处走了出来,正了正自己的衣服:“都统,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