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霍兆轩的脸红得,急急穿行在人群中,手紧紧拉着鲁关山,心里阵阵发愁,不时地教育着他,说:“鲁大哥,你沦落如此,我也实在无能为力,唯请少出事端,静静休养才是。”
说了一通,她一回头,手里拽着的是一个没了腿的残疾人,身上全是烂疮。
他被霍兆轩扯着往前走,底盘就在地上滑行着,总是跟不上,也来不及求救,累得呼呼穿着粗气。等霍兆轩一停步,他终于有了还嘴的机会。
他迫不及待地吼道:“是!我是需要休养,但是你拽我干什么?”
霍兆轩连忙道歉,急急回去寻找,那里一堆人围着。
冲进人群,霍兆轩一把拉住里面的人,喊道:“鲁大哥,别再添麻烦了”。
“嗯~嗯~,好玩”鲁关山说,然后一把将霍兆轩推开,自己自顾自玩着。
这时候,从旁边过来了一个人,拱手施礼,说道:“姑娘,敢问遇到什么事故?”
霍兆轩回头去看,原来是一个壮年,彬彬有礼,笑语生风,尤其是两个大眼睛,怎么看都有神。他盯着她,眼神里分明荡漾着无限的爱意。
霍兆轩也很少看到这样英俊的男子,一时间多看了一会儿,两个人四目相对。
鲁关山在人群中间玩开了。
原来这是一个杂耍卖艺的班子,布置着各种用的道具,有大锤,大石板,一排排并列的刀子,两头拴着石头,中间是条钢管的流星,一个竖木桩子,两条彩带,从高处垂下等等。
人家本来在表演,突然地盘上冲进一个大胖子,开始人家以为是砸场子,后来那个胖子语无伦次,行为怪异,人家就静等看笑话。
鲁关山在并列的刀上走,走了两步,脚下哗哗流血,他全部理睬,跳下地,在尘土中行走,不一会儿,伤口被泥土止住了。
他抡起流星石,呼呼生风,还真是有模有样,不一会儿,脸上和身上血迹斑斑,砸得他直叫唤:“哎哟,疼,疼”。
人们喊道:“疼,那你倒是扔下啊”。
鲁关山这才把流星石扔了,还砸了脚一下,坐在地上直叫娘。
霍兆轩和壮年,两个人似乎都出神了,壮年首先打破了沉默,说:“哦~,姑娘,不知何事,如此慌张”。
闻声之后,霍兆轩醒来,回头看了一眼鲁关山,臊得捂起脸来,喃喃地说:“这个,这是我朋友”。
壮年一招手,出来两个朋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很快把鲁关山安抚平静了。
“哦~,这个货……”壮年自觉语气不佳,急忙收回话音,改口说,“这位兄弟,想必也是突然生病,并非生来如此。”
霍兆轩一想,人家说的真对,看来是一个有知识的人,是她喜欢的类型。
壮年说:“姑娘,我们是杂耍艺人,赖百姓抬举,生意兴隆,每到一处,都要租住宅子,若不嫌弃,请到敝舍休息”。
霍兆轩急忙摆手,口中说“不”,脚下挪步。
在杂耍班的帮助下,霍兆轩把鲁关山搀扶起来,鲁关山迷迷糊糊,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肥胖的重量几乎全倾在了弱小的霍兆轩身上。
在这样的时刻,霍兆轩身上迸发出了男子般的气质,加上柔美的身体,真可谓美丽无限。
壮年看在眼里,痒在心里,急忙上前,劝道:“姑娘,这位兄弟体量偌大,量姑娘难以支撑,不如到敝舍暂作休息,改日再做打算,这又何妨?”
霍兆轩婉言拒绝,艰难地拖着鲁关山前行。走了没有几步,她身体乏力,不得不歇一歇。
见到申可为迟迟没有赶到,霍兆轩心里慌了。
壮年又上前拦阻,说:“姑娘,不如把住址告知我,我命人把这位送到您家”。
霍兆轩急忙摆手,忽然手上无力,浑身乏力,身体左摇右晃,眼看就要倾倒,身侧有人偷偷支撑她,把她扶住了。
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霍兆轩竟然说了个“好吧”。
壮年朝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就拉着霍兆轩和鲁关山往别处走。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壮年走上前,大声说道:“众位,众位安静,这是我的好友,喝醉至此。下面请继续欣赏我们尹田杂耍的精彩节目”。
尹星名说完了话,转身走出了人群。心里说着:“嘿嘿,被我特治迷粉迷倒的人,你还逃得过?”
男人朝三暮四,女人惨遭失身,不知能否平等,且看故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