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祖母眼睛一亮,犹如有光似的,稀奇的说道:“这是哪来的兔子,这么有灵性!”
对于这种变故,骨酌夏也只能接受,她回道:“祖母,这是我从山上带回来的。”
骨酌瑶一把跑过去,抱起大白兔,让大白兔离老人越近。
耳朵得到自由,竟是对着老人折了两下,看的周围的人目瞪口呆,骨酌夏略有嫌弃的瞥了它一眼。
老人更是欣喜的用手指对着兔子的耳朵弹了一下。
还说道:“不错不错,真有灵性,可这折耳朵又抬腿的,做的真丑。”
小人儿一听,顿时不乐意,明明是可爱至极,撇撇嘴:“老年人的审美眼光就是不同。”
刚说完,她的两耳一痛,立即丢下兔子,一手捂住耳朵:“啊!好痛好痛,奶奶,孙女错了,孙女错了,三姐,小五又没说你,你捏我耳朵作何?快放手啊!”
老人立即放手,而骨酌夏嘛,自然也放了。
“行了行了,我累了,要去歇息,小三,你跟我来,小五你带着兔子去玩吧。”
说完竟熟稔般的拉着骨酌夏的手腕向屋内走去,像是怕人跑了一般。
骨酌夏手动了动,拉的很紧,对着骨酌瑶道:“老规矩,晚上武场等我。”
骨酌瑶一张脸拉得老长,受伤般的眼神望着骨酌夏。
骨酌夏转头不做理会,嘴角轻轻一勾,令恰好瞥见这个笑的骨酌瑶头皮发麻,看来她又得躲起来了。
谁知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如若迟到,今晚就别睡了。”
骨酌瑶抱起兔子,摸着它的头:“兔子啊兔子,你可把我给害惨了,不如今晚你就陪我一起吧。”
骨酌夏亲自为老人铺起了被褥,一床红色的丝衾被下,是一老一少的躺着,老的头发花白,年少的三千墨发,凸显出岁月在年轻,亦会老去。
骨酌夏双手枕头,眼角还是带着一分傲气与一份淡然之气。
眸中幽深。
六皇子迟野城,满苓楼主人,宁王刘七等字眼从她脑子一一闪过。
迟野城,久别三月,如今我回来了,你背后的那个人我会很快的找出来,为我曾死去的两位徒儿报。
宁王,我可是送了你一份大礼,满苓楼主人的这个身份,相信你会喜欢,希望我想要的结果你不会让我失望。
有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亦是朋友。
老人有蹬被褥的习惯,骨酌夏替老人盖好被褥,一只干瘪瘪的手就搭上骨酌夏的头,轻轻揉了揉,小声说着什么话,骨酌夏怎么也听不懂。
在老人的梦里,她梦见在她的院子里,两个小身影在她的屋顶的比武,一个拿着桃花木做的剑,一个两手拿着木质的大弯刀。
两人的脸很像,身影也很像。
她在院子里不停地打转:“小二小三,你们都快给奶奶下来,快下来,要是摔着了咋办啊!”
“你们两个不省心的,府里的练武场是又不是不可以练,你们怎么偏偏往房顶上练啊,不省心的两兔崽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