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末年,下大『乱』,人不如猪狗。
猪狗,都不用出卖尊严。
响锣一敲,开始了。
先上来的,是一对姐妹花儿,胡人,那碧玺一般的眼睛,看的本君都动心了。衣着暴『露』,那裙子的叉开的很是缺德,一走路,屁股都快看见了。店二还没娶媳『妇』,眼睛都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只好尴尬的盯着桌子上的纹路。
这对姐妹花舞了一段,尚可,被一家的管事买走。
两个花朵一样的姑娘,才卖了一条黄鱼。
那妹妹年纪,不知怎的,就哭了。那管事的不耐烦了,把绳子直接一套,像拉牲畜一样,就拉走了。
其实,就算是牲畜,也不至于如此。乡下全凡家里有头耕地用的牛,挤『奶』用的羊,也都是宝贝很。
本君心里也是钝钝的疼。低着头,不忍心再看了。
那管事的是个猥琐的中年人,看上去就肾亏。这样的男人,大多都喜欢*姑娘。
卧槽,你好歹别在本君面前动手啊!
哎,本君把两条黄鱼拍在了管事的脸上,让他滚蛋。
那姐妹俩跪在本君旁边哭个没完,她们知道,自己是逃过升了。
店二看着妹妹,突然脸就红了,回厨房去,给她俩一人拿了一个杂面馒头出来。
本君很是惊讶,原来这清风阁除了精致糕点,竟然还有如此浑然成的吃食。
店二低声告诉本君,这是他的晚饭。
本君有点急躁,三个指头不停的点着桌面,心想这清河再不登场,本君这十条黄鱼可就都要做了慈善了。
可惜啊,不从人宁愿,下面上台的是一个善于烹调的苗族少年。长得黑,但是手艺好。本君默默记下了买他的那户人家,以后有机会就去蹭个便饭。
那清河公主始终是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腰带。
换完衣服,这死丫头顺眼多了,乌溜溜的头发,白的吓饶皮肤,最重要的是,举手投足,没有一丝家女子的媚态。不错,不错,不错,本君虽厌恶,但也得一句,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哎,不对啊,本君记得,上一辈子这姑娘就是个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从来没这样大方镇定过啊。
本君又仔细看了她几眼,没错啊,就是她,可就是觉得怪怪的。
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呃,本君也不上来啊。
本君刚要问问那伙计,却看他正欲语还羞,本君再看看,立刻明白了,他与这两个胡姬中的妹妹,一下子就看对了眼。
哎,姻缘啊,当真是注定的。
本君瞪了那店二一眼,他很是乖觉的起身,去给本君倒了一杯新茶。
本君品了品茶,却无意瞥见那清河又在偷看本君。本君突然就有些火大。上辈子是不是也是如此,这丫头多次窥探本君,发现本君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所以才在本君面前,装出那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来,诓骗的本君和表姐把她买了回去?
本君这次却直直的看着她,一阵冷笑。
那丫头就低下了脑袋,不再看本君了。
果然是个狐媚的东西!
店二同本君:“您不知道,这次来的,除了咱们镇上的,还有外面的人。您看那桌,就是杭州城最大的青楼和相公馆的老板。”
青楼,呆的都是妹子,而相公馆,自然就都是鸭子。
其实,作为一个如花似玉的胖子……本君也很想拜访一下啊。
本君扭过头去,却见一双如花似玉的妙人。男的,穿的像个文人。女的,穿的像个斯文的主『妇』。想必,这男的就是相公馆的老板了。而这女的,自然就是那青楼的老板。
而这女的,竟然也在饶有兴致的盯着那清河公主看。她身边,站着两个壮硕的汉子,想来便是保镖了。而那女饶手边有一个貌不惊饶布袋子,里面,全都是黄金和猫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