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得出这个结论,理应就此作罢,省城的案子何须我们插手!不知杨帆为什么又冒出了他的热血劲儿。破不破得了案与我们有何关系,抓没抓错人关我们……想到这儿,我突然能感受到杨帆的一丝丝正义之气……想着被无辜冤枉的人……不,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还是硬着头皮帮着查清楚吧!别让无辜的人蒙冤受屈。
围棋继续在浅滩周围埋头仔细嗅闻着,似乎是在将一些可疑的气味标记在脑中,同时也在搜寻看看凶手会不会把荆玉茹的头颅埋在了弃尸地点的周围。
我看着围棋忙活的样子,抬头看向坡顶的杨帆和詹晓龙,听到詹晓龙正八卦着我。
“师兄,到底那个胡永一有什么能耐,你竟这么信任他!”
“他是我的最佳搭档,我既然会带他和我一块儿出差,你应该能明白我对他是无条件信任吧?”杨帆好像缓过劲了,不再气喘吁吁地回答。
“就凭他带着猫下去闻一圈,能得出什么线索?我们也有警犬,也对这附近搜得差不多了,能找到的都当作证物带回局里了。”詹晓龙仍旧是一副质疑我的态度。
“多说无益,待会儿他上来了你听听他说,或许能缓解下你的质疑,小龙。”杨帆拍了拍詹晓龙的肩膀。
我抬头望着他俩,无奈地笑笑。最佳拍档啊……我记得柳真曾这么描述过我和她的关系,想到柳真不禁一阵鼻酸。
这时,围棋跑回来,示意我可以离开此处。“很遗憾他们并没有抓到真凶,”我艰难地爬斜坡时,围棋慢悠悠地踱步在我身旁,轻松自若地说,“弃尸现场与荆玉茹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的气味,并没有出现在詹晓龙身上,可见他们根本碰都没碰到真凶。”
“当真?!”我抓着块石头用劲往上拉,身体顺势往上攀爬,“所以,有眉目了吗?能找出真凶吗?”
“恐怕有难度。老娘对气味追踪的距离范围大概五百到八百米左右,如果凶手不在这个距离范围内老娘是很难捕捉到他的气味的。这还不包括建筑物的阻挡,空气中其他气味的混杂干扰等因素。”围棋不紧不慢地跟我分析,“若是在安台市还好,老娘可号令猫群全城搜索,在这儿仅凭老娘一己之力,可不敢随意跟你保证啊。”
“没事,几百米的距离已经很远了。”我冲围棋会心一笑,不打击它的自信心,鼓励赞许着它,“待会儿问问詹晓龙,再重组缩小下调查范围,或许能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