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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亲吻额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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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款冬等不了,退了两步,站定,正对门闩,一脚下去。没有悬念。哐当,门上细碎的东西落了一地,门开了。反倒把站在门边的张二仔吓了一跳,逃不及,坐到地上。

张母本来木棍要落在后颈了,见儿子摔地上,护子心切。倒赶紧去扶。

余款冬则快了一步,把歪斜艰难站在他面前的陶乐。大力一揽,把她拥进怀里。宽厚的手掌按住她后脑勺,细细摩挲,便纵是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儿,此情此景,却是千般心疼万般怜惜,深深呼吸:“陶乐。”

千言万语,全都在一句呼唤上。

在她脸贴着他胸膛之前,她看见他的憔悴,看见他的担忧,看见他和她对视刹那的芳华。在他怀里,她感受着满而充盈的他的味道,听到他一如既往地喊她。她哑着嗓子,低低回:“款冬。”

张母扶起张二仔,根本哄不好突然委屈得要死的儿子。她捏了捏木棍,狠狠往肆无忌惮亲热着的俩人砸去。

周准无数次被人追杀。张母那点攻击,在他眼里,连雕虫小技都算不上。可他不舍得松开陶乐,微微调整了方向,后背受了完全的攻击。定力很好,他居然能在如此重击之下保持岿然不动,稳稳抱着陶乐。

反倒是拿着木棍架势摆足的张母。被余款冬吓住了,怔住,生了惧意。

呜咽几声,啜泣不止,她猛然发觉她的状态很糟。被拐来的几天,没有洗过澡,只有早上能有点清水漱口洗脸,衣服早就滚了遍了泥……她的身上,一定散发着和张二仔相近的味道。

念及此,她推搡开他:“款冬,带我走吧。”见到他,近乎透支的身体燃起了全部的光与火,倚在他身边。还能说话。

余款冬全然不把张母放在眼里,半蹲着:“山高路远,我背你下去。”

费尽了力气,她终于牢牢攀上他的后背。他双手固定住她的脚,防止她摔。他乍见就知道她身体状态很差,估计熬不了很久。这里只有走石阶下去,到徐子介的车等着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

徐子介死里逃生,在医院养着,尚且不能动弹。但他全力相助余款冬——事实上什么忙都帮不上,因此非要赞助他的车。

反生有胜于无,他就要了。

他只救陶乐,至于其他前仇旧怨,牵扯刑罚,就交给警察。

“我不认识你。你绑了陶乐,我本该报复你的,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思。你让开,让我们走。”他要走,见张母依旧不甘愿拿着木棍堵在门口,才说这番话。

张母矮了她两个头,1V1,确实没有胜算。不愿吃眼前亏,更不想到嘴的鸭子飞了:“你绑走她,她说不定怀上我们仔的孩子了呢!虽然过程不那么光彩,但这个女的现在是我们媳妇了。”

“冷笑话?”他眼底不掩讽刺,扫过一眼望去就傻的张二仔,不忌惮张母的木棍,继续往前。

明明她可以再次拿木棍砸到他身上的,生生被他的目光吓住了。她莫名惶恐:如果她阻拦,不仅她,她的儿子,她的家人,全部都会遭殃。

而且这样的事,就算搬出去,她也是没理的一方。刚才一棍子下去没事,张母就估量,一家子和他打都未必打得过。

犹豫再三,张母让了路,恨恨不愿再看:白白浪费了米粮!

张二仔抓着张母粗壮的胳膊,痴痴地望着余款冬背着陶乐走远,嘴里喃喃:“媳妇……”

眼见陶乐真的出门了,张二仔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再次追出去,大喊:“媳妇!”

款冬不曾回头,步步坚实,按原路返回,听到张二仔叫声,他问:“陶乐,要不要和他说话?”

“不要。”她很吃力,贴在他后颈,眯着眼,早就意识朦胧,“她骗你,我没有和他怎么样。我没有。”

“我知道。”他音量很大,却十分坚定。

她听得出他的相信,满足了,安心了,再次眯眼,意识放空。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张二仔严格意义上没有对她做任何坏事,甚至因为她骗他,她才得以不受更大的欺骗。可归根究底,没有任何交情,他们一家,想要囚禁她毁了她一辈子。她要说什么?

她现在只想在款冬背上,什么不要想,什么不用说。等她醒来,一定在他的租屋里,款冬一定做好了慢慢一桌菜。

她见到了朝思暮念的款冬,今天一定是非常好的日子。

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山,见到徐子介那辆骚包的车,总算松了口气:他们都需要回家。

轻轻喊了声,他没有听到回话,就知道她睡着了,他没有吵醒她,轻手轻脚把她横放在后座。因为空间有限,他不得不设法蜷着她的腿,偏生此刻,她朦胧睁眼,喃喃:“款冬?”

游移、试探、惊惶,她到此刻,还不愿相信已经脱险。

他秒懂,弓着身子费力地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定定看她:“陶乐,我是款冬,我们现在安全了。我送你去医院,你身上很多伤。”

“不要去医院。”她眼泪渗了出来,一下子又清醒了,“我要洗澡,我特别脏我特别难受,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见她有点缠闹的意思,估摸着是封闭了几天心理受了刺激。再强悍的人,遇到非人待遇,总会受到影响。此刻他瞧得仔细,三天不见的她,竟消瘦得明显。

沉默,抿嘴,他突然后悔刚刚没有教训那些人——算了,脏手。

他用劲捏了捏她的手,温言:“好好好,我们回家。我帮你回家。你不脏,真的,陶乐。”话音刚落,他亲亲吻了她的额头。

停留,绵延而下,路过眉心,顺着鼻梁,一路而下。

要触碰到她的唇了,她虽说感动万分,却还是偏头躲过。

似乎是明白她的意思,他并不强求:“车里空间有限,你躺好。回家还有点时间,你继续睡。”

她低低出声:“嗯。”更刚出生的小猫似的。

徐子介的车再好,到了巷子口依旧得停下。黄昏,折腾了一天,他总算把她送回家了。才踏进巷子,他有折身而返,去了老医生的医院,要了点治伤的膏药。

老医生一如既往的和善:“你们俩啊,真是这个伤了换那个。上次你伤了你女朋友急吼吼找我,平时是上山下海什么都不怕的女汉子,那晚愣是没了方寸。现在她受伤了,你可得好好照顾。”

老医生说话还挺时髦。

余款冬点头不语,接过药付了钱。

比起刚开始身无分文,他现在已经有了钱,唔,算不算自己赚的私房钱?

比如现在,他计划着给她买过手机,丢了的东西,全都买过。

拎着药盒,就着昏黄温暖的夕阳,他背着她回家。说实话,他很累了,可背上沉甸甸的,这一切累都是值得的。

一生惬意换失去个陶乐,他断然不愿。

进了租房,他半点没耽误,换了个姿势,把她打横抱起,先搁在他睡的沙发上。动作柔和,她睡得沉,眼角泪迹分明,他哪里舍得喊醒她?

长腿一跨,他关上了窗拉好了窗帘。

为什么没有浴缸,只能淋浴,因此他只能在这里脱了她的衣服。中间她醒了,又该害臊了。衣服都磨破了,他退了之后,全都装进新开的垃圾袋,准备等会扔门外定期有人收拾的垃圾桶。

站起了,他弯身去抱她,莫名红了脸。

他不是第一次见她未着寸缕,这次,好像真的很不一样。近似虔诚地抱起她红痕交错的身体,他快步走进卫生间。幸好都没破皮,不过淤青什么,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是真的累极了,他又有心呵护,愣是没醒。他索性把自己当架子,让她倚在他身上,然后替她洗澡,蓬蓬头的水洒了他一身,他也没失了耐性,替她洗着。

沐浴露,过水。艰难而漫长的过程中,她的头发湿了大半。适才记起她的头发也要洗,他再洗头发。温水从他的手淌进她头发里,在滚过她的身体,在落地。滴答滴答,绽开出一朵朵水花。

漂亮到通透。

洗头发身体又沾了不少沐浴露,他再次冲刷。折腾完了,他给她裹了浴巾,然后抱在床上,先给她上药,轻拢慢捻间,倒激得自己呼吸不稳。忍住了,他用薄被盖住她的身体,紧紧裹住。

随便收拾了一下,又把垃圾一齐扔到外面的大垃圾桶。回到租房,看到她睡得安然,脸蛋红扑扑,失而复得的感觉愈发强烈。

怔怔望了很久,他突然笑了,自己洗了澡。

心之所念,他挤进被子里,和她一起睡了。来央肠技。

时光悠悠,在这样窗帘遮住的房间里,依旧是看不清日夜的。

可是,多么美好啊。

陶乐虽然受了罪,睡得不安稳,可始终归是睡了。余款冬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他是能忍,但是一睡,败给了身体。

沉沉睡了一晚上,接连算起来十几个小时,她算是休息好了。睁眼时,入目便是他熟睡的眼,意识朦胧时,他救她、给她洗澡、各种各种,放电影似的,一点点清晰起来。

眼泪没有酝酿,早就肆意,她亲了亲他的嘴,幸福到胸口酸涩。

她看了眼床头柜的闹钟,早上八点,比平时晚,但总算是回归了可以知道时间可以知道一切身边有款冬的正常日子。

身上的伤痛也缓了缓,看闹钟时就看到旁边瓶瓶罐罐了。如果没有他,她这次,又该怎么落拓呢?

穿衣,她去做早饭。

重新沾到烟火气,她感觉像重生。如果没有款冬,她料定她的阴霾不会这么快散去。

煮了简单的白粥,炒了清淡的配菜。冰箱里倒也一直没空,也许他等着她回来呢。

她把清粥小菜搁在流理台上,开了窗通通气。好好洗了洗手,解了围裙,走出厨房,轻轻关上。半趴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她看他睡得很熟,想叫又不忍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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